谈票房:回广州开唱有压力
“这次演出还没开票已经卖爆了,都来不及给亲朋好友留票”,张敬轩说,他对于上次在体育馆开唱被传出有很多亲友拿票帮忙撑场还耿耿于怀,“广州演唱会我一直很想做,但又很怕做,因为票房有压力。上次就因为有亲友拿票被很多网友骂过,二来很多港台艺人在这里开唱,我了解过,票房实际情况都不太理想。我倾向于妄自菲薄,认为自己都没有他们那么有卖座力。因此,这次门票能够卖爆,我还是有侥幸心理的。”
“演出有别于一些娱乐性的演唱会,基本是把去年11月份在香港做的演唱会形式照搬过来,但取消了中场休息,加了歌曲。”张敬轩表示,因为在广州,加多了《断点》等国语歌曲,“嘉宾方面还是老搭档,把王菀之叫过来,我觉得我的大部分歌迷也比较希望看到我跟她的合唱。”而高空弹竖琴的表演也保留了下来,“这次难度比我们在香港做的要大,从十几米高的高空吊下来,而且除了脚之外没有任何固定的保险措施。这个表演难度系数9.9,基本上像跳水,落下去都不会有水花的。”他调侃道。
据悉,这次交响音乐会将跟广州交响乐团合作,轩仔表示,跟交响乐团合作与一般的演唱会不同,“使的劲要多一点。因为你是乐队的一部分,只不过你负责声乐的部分而已。演唱的过程中你不能突然即兴地把音拉长或拉短,而且每一位乐手的演奏对我来说都是大师级,自己不敢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这对于一个独唱了这么多年的歌手来说是一个新的尝试,我把丢了很多年的五线谱知识也重拾起来了。”
谈生活:30岁变得爱热闹
“每当一回家里来开唱,我老妈就很紧张。刚才就在上面给我喂饭喂汤,把我照顾得像坐月子一样”,张敬轩笑言,看到汤底尽是些海马、瘦肉、丹参之类的壮阳补肾的东西,自觉老妈用心良苦,“本来汤还是一般瘦肉汤,煲着煲着就变味了。”虽然老妈想抱孙子,但轩仔却表示:“我觉得我做爸爸的机会不高,因为家里面的狗还多着呢。对着那两只狗,你会觉得狗永远都是狗,人却有时候不一定是人。狗在任何时候都欢迎你,粘着你。”他还表示,近两年也不时听到同学闪婚的消息,有时去同学会,又会听说谁谁又离了。“好像对婚姻的概念越来越儿戏。我这种人婚姻观念上是比较传统,如果自己没想好,还是不要害了别人。而且找到适合的结婚对象并不容易,能跟你生活一辈子的未必是最爱、最有激情,而是能包容你的,跟你相处的。”
虽然外表还很年轻,轩仔已经迈入而立之年。“20岁的时候我还是个‘独家村’,不喜欢朋友来访,就爱一个人宅在家。30岁突然觉得自己喜欢热闹了。”他透露,春节的时候还邀请了陈奕迅、容祖儿到家里吃饭,但生日派对就因为楼下聚集了太多狗仔队而取消了跟朋友的聚会。
谈抑郁:情绪病来自遗传
曾经有过抑郁症的轩仔,坦然表示这种潜在的威胁还一直存在,自己平时主要靠跑步来减压。
“我不讳言谈抑郁,而且我很热爱我的抑郁症。”张敬轩说,曾经有个长辈看到报道后打电话给他,“‘你这些那么私人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讲。’但我觉得很多职业都面临着抑郁的问题,作为公众人物能把自己的事例告诉大家,或许能让更多人意识和正视自己的问题。”譬如他有一首歌《井》,讲的就是关于对抗抑郁症的问题。最近还有个网友发微博说自己患抑郁症自杀,张敬轩觉得,有时候这个情绪病是很可怕的。他坦言,自己的抑郁症来自遗传,“我们家三代都有这个问题,就是脑袋里有个零件,脑垂体不好,有时候不会正常地运作,分泌那种快乐的激素。”张敬轩透露,在香港的时候,看一次心理医生的诊金是1500港元,一个月就是1.2万港元,那时候,是生活的压力让自己必须好起来。